第8章 審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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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江然看起來像不像連環殺人兇手，就憑他這三次都出現在了案發現場附近，就足夠引起警方的猜測和懷疑了。
所以，大家分出來精力查了查江然。
不查不知道，一查嚇一跳。
通過調查，他們根本不知道江然是何時出現在案發現場的。雖然每一次兇殺案時總有一個拍到兇手的視頻會被人破壞，而在其他未被破壞的視頻中，根本就沒發現江然的身影。
這一發現讓林謙他們更加重視起來。
趙勝親自去查閱了江然家小區附近的監控，依然沒有發現當天江然走出來小區的視頻。
這樣一查之下，原本以為只是湊巧尚未懷疑江然的大家，開始重視起來。
林謙看著趙勝遞過來的報告，皺了皺眉。放下報告之後，他沈思了一下，道：“你是說只有江然進入小區的視頻，卻沒有他出來的視頻？”
趙勝點點頭，道：“對，頭兒，你說奇不奇怪。他怎麽可能莫名奇妙的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？案發現場的監控視頻沒發現他不說，就連他們家附近的監控視頻也沒發現他的蹤影。這個江影帝看起來細皮嫩肉的樣子，一點也不像殺人兇手啊。”
張曉曉卻在一旁吐槽道：“難道所有的兇手看起來都像是殺人犯嗎？”
趙勝不解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張曉曉，道：“唉？我說你這個人真是奇怪，我在為你偶像說好話呢。怎麽還不領情呢？”
張曉曉瞥了他一眼，道：“你是第一天當警察啊？偶像再好，他要是犯了法也不值得我們喜歡。”
趙勝聽了這話朝著張曉曉豎起了大拇指，道：“這覺悟真高！”
林謙輕咳了一聲，打斷了趙勝和張曉曉的談話，道：“去詢問一下第一個案件中第一個發現江然的人，第二個案件中在附近拍攝網劇的劇組，以及第三個案件中第一個在公園看到江然的人。”
“好的頭兒。”趙勝和張曉曉答應道。
下午，看著案頭放著的調查報告，林謙終於下了一個決定。
接到王澤電話的時候，江然正在家裏看劇本，一聽警察上門找他，他著實楞住了。他一向是個良好的市民，是個優質的偶像。別說是犯法了，就連違反道德的事情他都沒敢做過，一向非常的小心。就怕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，哪天被粉絲發現了，這樣太得不償失。
但是警察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，不管王澤怎麽說，都堅持要找江然問話。
“我們家藝人一向註重形象，私底下也絕不可能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兒，警察同志，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啊？”王澤推了推眼鏡道。
“抱歉，江先生確有嫌疑，我們過來是找他協助調查的。”
“協助調查？”王哥找到關鍵字問道。
“對，就是協助調查。”
王澤聽到這個詞微微放心了一些，臉上也漸漸浮現了笑容，道：“行，他今天不在公司，我聯系一下他。”
就這樣，江然還沒來得及吃晚飯，就跟王澤一起去了警局。
江然還是第一次來到警局，坐在審訊室裏，他四處看了看。心想，跟他們之前拍警匪片的時候布置的差不多。只是看起來更加簡陋一些，也更加嚴肅一些。
林謙這已經算是第二次見到江然了，當然了，如果第一次那個花褲衩也算的話。他仔細打量了一下對面的這個人，以他多年的刑偵經驗來看，對方一點都不符合兇手的特征。
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麽，但就是有這樣的感覺。
甚至……看著對方茫然的樣子，他覺得對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被叫來。
當然了，如果對方是一個反偵察能力極強的人，那他的判斷可能就失誤了。
“咳咳，江先生，您好。”張曉曉看了看沈默不語的林謙，又看了看對面神色放松四處打量的江然，忍不住先開了口。
江然聽到張曉曉的話，收回了自己的視線，把目光投放在張曉曉的身上。臉上也浮現出來最完美的微笑，道：“美麗的警察同志，您好。”
張曉曉看到這個極具魅力的笑容，晃了一下神。不過，很快就收斂起自己的不平靜，公事公辦的道：“江先生，這次我們叫你來是有一些問題想要問您。”
“但說無妨。”江然道。
說完，他順著張曉曉的目光看向了房間內的另外一個人。只見對方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，神色冷峻，像是在觀察他，又像是透過他在思考一些其他的問題。
他不得不為對方的長相點了一個讚。這種長相，這種氣質，在娛樂圈很少見。長得好看的沒他氣質好，氣質好的沒他好看。他相信，對方只要不是演技為負，肯定能火起來的。
“請問上個月11號晚上，您在哪裏？”張曉曉問道。
江然收回觀察林謙的視線，看了眼張曉曉，思考了一下，道：“上個月11號？記不得了，這個要問問我的助理。”別說上個月11號了，就是上個星期的事情，讓他現在回憶，他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。
張曉曉道：“咳，提醒一下，就是你穿花褲衩上頭條的前一天晚上。”
江然一聽花褲衩三個字，久違的尷尬浮現在了臉上。任哪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直接點出來這種事，也會不得勁兒的。
“那天晚上我在家看電影。”江然道，這件事情他倒是還記得的。
“哦？一直在家嗎？那您是什麽時候出現在隔壁的桃園小區的？”張曉曉問道。
這原本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，但卻讓一直以來心態非常放松的江然莫名緊張了起來。如果這事兒跟什麽重大案件有關的話，他可是真的洗不清嫌疑的。
畢竟，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出現在那裏的，又是為什麽出現在哪裏的。他不會這麽倒黴的碰上了什麽事兒吧。
由於緊張，江然的手不自覺的握了握。
原本對江然沒有懷疑的林謙，在看到江然微變的表情以及他的小動作時，微微瞇了瞇眼睛。
“你們公司對外宣稱你住在桃園小區，早起下樓來倒垃圾，但是據我們調查，你並不住在桃園小區，而是住在隔壁的臨江公寓。所以，你為何一大早會出現在那裏？”張曉曉見江然沒有回答，又繼續問了起來。
江然的心沈了沈，眼眸微動，問道：“警察同志，抱歉，我記不清了。請問，您為什麽要問這件事情？”
一直沒有開口講話的林謙此時卻突然出聲了。
“上個月19號，你在哪裏？在做什麽？又是什麽時候到達淮海路去的？去那裏做了什麽事？”看著江然驚訝的神情，林謙好心的提醒道，“哦，那天你穿了一件平角內褲。”
“那天……我在那裏拍戲。”江然聽到他第二次“夢游”所到達的地方，心更加沈了。
他去那裏做了什麽？他還能做什麽，他去那裏睡了一覺。可這話又不能說出來。
“可是，據我們調查，當天晚上在那裏拍戲的人並不是你。這你又作何解釋？”林謙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江然問道。
“我……”江然嘴唇微動，想說些什麽，可又不知道該怎麽說。畢竟，他自己也說不清楚。
“還有，前天早上，你何時出現在公園裏的？又去那裏做了什麽？”林謙緊追不舍的問道。
江然聽著這三個地方，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的難看。這三個地方恰恰是他莫名其妙醒過來的地方，他之前一直不明白他為何會出現在那些地方，而且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可這次，卻被人一股腦的提了出來。
就連他的經紀人王澤都不知道第三次他同樣也是“夢游”過去的，可是對面的這個人卻把這三次聯系到了一起。
重案組的警察把他找過來問話，肯定不是什麽小案件，說不定是什麽殺人放火的事兒。可這些事兒卻跟他的三次夢游相關，難道……他真的惹上了什麽事？
或許是因為之前三次的經歷太過離奇，他心裏壓力非常的大，又或許是出於對未知危險的害怕，江然的臉越來越白了。
而對面的兩雙眼睛卻緊緊地盯著他。
張曉曉此時非常的激動，看到江然的表情，她有理由懷疑這三件案件和江然有關。
不過，林謙卻不是這種想法。但，卻從江然的反應中察覺出來不同的內容。或許，對方知道些什麽也說不定。
“所以，江先生，你能回答我們剛剛提出來的那幾個問題嗎？”張曉曉忍不住問道。
江然深深的呼出來一口氣，問道：“在我回答你們之前，你能先告訴我為什麽要問我這些問題嗎？”
“因為在你出現的那段時間，附近發生了兇殺案。而且，這三起兇殺案極為相似，極有可能是連環殺手所為。而他們相似之處，其中有一點就是，你出現在了哪裏。所以，我們有理由懷疑，你和這三起案件有關，甚至，你就是連環殺手。所以，為了洗清你的嫌疑，還請江先生配合我們的調查。”張曉曉道。
“都發生了兇殺案！？”江然聽到張曉曉的解釋震驚的問道。
“對，還是連環殺手。他在我市一共犯下了三起案件，這幾次你都在。”張曉曉道。
“你是說全都在我出現的附近？”江然問出來這句話的時候聲音裏有著克制不住的顫抖，“能告訴我在哪裏嗎？”
看了一眼林謙的反應，張曉曉解釋道：“第一次，是在……第二次……第三次……”
江然聽著張曉曉的解釋，看著發生兇殺案的現場，後背一陣陣的虛汗冒了出來。
這些地方，全都距離他蘇醒的位置非常的近。
甚至，他當初還想去公園的噴泉裏洗臉。
所以，他是被綁定了死神系統嗎？在哪醒來，哪裏就有兇殺案？
只是不知道，這些兇殺案到底是在他出現之前發生的，還是在他出現之後發生的？要是後者的話，事情可就大條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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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，大家分出來精力查了查江然。
不查不知道，一查嚇一跳。
通過調查，他們根本不知道江然是何時出現在案發現場的。雖然每一次兇殺案時總有一個拍到兇手的視頻會被人破壞，而在其他未被破壞的視頻中，根本就沒發現江然的身影。
這一發現讓林謙他們更加重視起來。
趙勝親自去查閱了江然家小區附近的監控，依然沒有發現當天江然走出來小區的視頻。
這樣一查之下，原本以為只是湊巧尚未懷疑江然的大家，開始重視起來。
林謙看著趙勝遞過來的報告，皺了皺眉。放下報告之後，他沈思了一下，道：“你是說只有江然進入小區的視頻，卻沒有他出來的視頻？”
趙勝點點頭，道：“對，頭兒，你說奇不奇怪。他怎麽可能莫名奇妙的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？案發現場的監控視頻沒發現他不說，就連他們家附近的監控視頻也沒發現他的蹤影。這個江影帝看起來細皮嫩肉的樣子，一點也不像殺人兇手啊。”
張曉曉卻在一旁吐槽道：“難道所有的兇手看起來都像是殺人犯嗎？”
趙勝不解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張曉曉，道：“唉？我說你這個人真是奇怪，我在為你偶像說好話呢。怎麽還不領情呢？”
張曉曉瞥了他一眼，道：“你是第一天當警察啊？偶像再好，他要是犯了法也不值得我們喜歡。”
趙勝聽了這話朝著張曉曉豎起了大拇指，道：“這覺悟真高！”
林謙輕咳了一聲，打斷了趙勝和張曉曉的談話，道：“去詢問一下第一個案件中第一個發現江然的人，第二個案件中在附近拍攝網劇的劇組，以及第三個案件中第一個在公園看到江然的人。”
“好的頭兒。”趙勝和張曉曉答應道。
下午，看著案頭放著的調查報告，林謙終於下了一個決定。
接到王澤電話的時候，江然正在家裏看劇本，一聽警察上門找他，他著實楞住了。他一向是個良好的市民，是個優質的偶像。別說是犯法了，就連違反道德的事情他都沒敢做過，一向非常的小心。就怕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，哪天被粉絲發現了，這樣太得不償失。
但是警察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，不管王澤怎麽說，都堅持要找江然問話。
“我們家藝人一向註重形象，私底下也絕不可能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兒，警察同志，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啊？”王澤推了推眼鏡道。
“抱歉，江先生確有嫌疑，我們過來是找他協助調查的。”
“協助調查？”王哥找到關鍵字問道。
“對，就是協助調查。”
王澤聽到這個詞微微放心了一些，臉上也漸漸浮現了笑容，道：“行，他今天不在公司，我聯系一下他。”
就這樣，江然還沒來得及吃晚飯，就跟王澤一起去了警局。
江然還是第一次來到警局，坐在審訊室裏，他四處看了看。心想，跟他們之前拍警匪片的時候布置的差不多。只是看起來更加簡陋一些，也更加嚴肅一些。
林謙這已經算是第二次見到江然了，當然了，如果第一次那個花褲衩也算的話。他仔細打量了一下對面的這個人，以他多年的刑偵經驗來看，對方一點都不符合兇手的特征。
他也說不上來為什麽，但就是有這樣的感覺。
甚至……看著對方茫然的樣子，他覺得對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被叫來。
當然了，如果對方是一個反偵察能力極強的人，那他的判斷可能就失誤了。
“咳咳，江先生，您好。”張曉曉看了看沈默不語的林謙，又看了看對面神色放松四處打量的江然，忍不住先開了口。
江然聽到張曉曉的話，收回了自己的視線，把目光投放在張曉曉的身上。臉上也浮現出來最完美的微笑，道：“美麗的警察同志，您好。”
張曉曉看到這個極具魅力的笑容，晃了一下神。不過，很快就收斂起自己的不平靜，公事公辦的道：“江先生，這次我們叫你來是有一些問題想要問您。”
“但說無妨。”江然道。
說完，他順著張曉曉的目光看向了房間內的另外一個人。只見對方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，神色冷峻，像是在觀察他，又像是透過他在思考一些其他的問題。
他不得不為對方的長相點了一個讚。這種長相，這種氣質，在娛樂圈很少見。長得好看的沒他氣質好，氣質好的沒他好看。他相信，對方只要不是演技為負，肯定能火起來的。
“請問上個月11號晚上，您在哪裏？”張曉曉問道。
江然收回觀察林謙的視線，看了眼張曉曉，思考了一下，道：“上個月11號？記不得了，這個要問問我的助理。”別說上個月11號了，就是上個星期的事情，讓他現在回憶，他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。
張曉曉道：“咳，提醒一下，就是你穿花褲衩上頭條的前一天晚上。”
江然一聽花褲衩三個字，久違的尷尬浮現在了臉上。任哪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直接點出來這種事，也會不得勁兒的。
“那天晚上我在家看電影。”江然道，這件事情他倒是還記得的。
“哦？一直在家嗎？那您是什麽時候出現在隔壁的桃園小區的？”張曉曉問道。
這原本是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，但卻讓一直以來心態非常放松的江然莫名緊張了起來。如果這事兒跟什麽重大案件有關的話，他可是真的洗不清嫌疑的。
畢竟，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出現在那裏的，又是為什麽出現在哪裏的。他不會這麽倒黴的碰上了什麽事兒吧。
由於緊張，江然的手不自覺的握了握。
原本對江然沒有懷疑的林謙，在看到江然微變的表情以及他的小動作時，微微瞇了瞇眼睛。
“你們公司對外宣稱你住在桃園小區，早起下樓來倒垃圾，但是據我們調查，你並不住在桃園小區，而是住在隔壁的臨江公寓。所以，你為何一大早會出現在那裏？”張曉曉見江然沒有回答，又繼續問了起來。
江然的心沈了沈，眼眸微動，問道：“警察同志，抱歉，我記不清了。請問，您為什麽要問這件事情？”
一直沒有開口講話的林謙此時卻突然出聲了。
“上個月19號，你在哪裏？在做什麽？又是什麽時候到達淮海路去的？去那裏做了什麽事？”看著江然驚訝的神情，林謙好心的提醒道，“哦，那天你穿了一件平角內褲。”
“那天……我在那裏拍戲。”江然聽到他第二次“夢游”所到達的地方，心更加沈了。
他去那裏做了什麽？他還能做什麽，他去那裏睡了一覺。可這話又不能說出來。
“可是，據我們調查，當天晚上在那裏拍戲的人並不是你。這你又作何解釋？”林謙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江然問道。
“我……”江然嘴唇微動，想說些什麽，可又不知道該怎麽說。畢竟，他自己也說不清楚。
“還有，前天早上，你何時出現在公園裏的？又去那裏做了什麽？”林謙緊追不舍的問道。
江然聽著這三個地方，臉色一下子變得非常的難看。這三個地方恰恰是他莫名其妙醒過來的地方，他之前一直不明白他為何會出現在那些地方，而且有些摸不著頭腦。
可這次，卻被人一股腦的提了出來。
就連他的經紀人王澤都不知道第三次他同樣也是“夢游”過去的，可是對面的這個人卻把這三次聯系到了一起。
重案組的警察把他找過來問話，肯定不是什麽小案件，說不定是什麽殺人放火的事兒。可這些事兒卻跟他的三次夢游相關，難道……他真的惹上了什麽事？
或許是因為之前三次的經歷太過離奇，他心裏壓力非常的大，又或許是出於對未知危險的害怕，江然的臉越來越白了。
而對面的兩雙眼睛卻緊緊地盯著他。
張曉曉此時非常的激動，看到江然的表情，她有理由懷疑這三件案件和江然有關。
不過，林謙卻不是這種想法。但，卻從江然的反應中察覺出來不同的內容。或許，對方知道些什麽也說不定。
“所以，江先生，你能回答我們剛剛提出來的那幾個問題嗎？”張曉曉忍不住問道。
江然深深的呼出來一口氣，問道：“在我回答你們之前，你能先告訴我為什麽要問我這些問題嗎？”
“因為在你出現的那段時間，附近發生了兇殺案。而且，這三起兇殺案極為相似，極有可能是連環殺手所為。而他們相似之處，其中有一點就是，你出現在了哪裏。所以，我們有理由懷疑，你和這三起案件有關，甚至，你就是連環殺手。所以，為了洗清你的嫌疑，還請江先生配合我們的調查。”張曉曉道。
“都發生了兇殺案！？”江然聽到張曉曉的解釋震驚的問道。
“對，還是連環殺手。他在我市一共犯下了三起案件，這幾次你都在。”張曉曉道。
“你是說全都在我出現的附近？”江然問出來這句話的時候聲音裏有著克制不住的顫抖，“能告訴我在哪裏嗎？”
看了一眼林謙的反應，張曉曉解釋道：“第一次，是在……第二次……第三次……”
江然聽著張曉曉的解釋，看著發生兇殺案的現場，後背一陣陣的虛汗冒了出來。
這些地方，全都距離他蘇醒的位置非常的近。
甚至，他當初還想去公園的噴泉裏洗臉。
所以，他是被綁定了死神系統嗎？在哪醒來，哪裏就有兇殺案？
只是不知道，這些兇殺案到底是在他出現之前發生的，還是在他出現之後發生的？要是後者的話，事情可就大條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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